初讀杜甫《望岳》,仿若被一只無形的大手,拽入千年前那巍峨泰山腳下。“岱宗夫如何?齊魯青未了”,開篇一問,恰似驚雷乍響,瞬間激起我對泰山的無限好奇,原來在詩人眼中,泰山之青,綿延齊魯,壯闊得無邊無際。
再讀 “造化鐘神秀,陰陽割昏曉”,由衷感嘆大自然的偏心,將所有神奇秀麗都賦予泰山,山南山北因它而明暗迥異,這雄偉磅礴的氣勢,直叫人拍案叫絕。而 “蕩胸生曾云,決眥入歸鳥”,又讓我仿若置身山間,云霧翻涌,飛鳥入林,心也跟著開闊起來。
最絕的當(dāng)屬 “會當(dāng)凌絕頂,一覽眾山小”,這不僅是對登頂?shù)目释?,更是一種無畏艱難、勇攀高峰的壯志豪情,激勵著我在生活里,也要懷揣這般決心,跨越重重阻礙,奔赴人生 “絕頂” 。